这个PO主是沙雕

古早狗血玛丽苏写手 丧病酷爱冷门BE剪刀手

傅玉书同人再版~《只恨缘浅》09

# OOC属于我

CP:傅玉书 X 伦婉儿(私设版)

#借鉴了《金蚕丝雨》和根据电视剧《天蚕变》改写而成的小说《天蚕变》

#黑暗向,女主心思重,缺爱多疑,身世略微悲惨

#电视剧《金蚕丝雨》傅玉书同人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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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9


夜。


天上星辰点点。


云飞扬双手捧着瓦罐,极其小心,他穿过月洞,走至伦婉儿的门前, 本想着敲门,可手抬起又放下,放下又抬起,来来回回好几次,到底是胆气不足,只好将瓦罐置于门前,转身便要离开。


没想到,一回头,伦婉儿就站在她身后。她侧着身子,瞅了一眼云飞扬身后,道:“你放个瓦罐在我门外干什么?”


云飞扬摸了摸头,不好意思地说道:“我,我今天抓了条鱼,想着煮碗粥给你。”


“你腿好了吗,还去抓鱼?”伦婉儿从他身边一过,看也没看瓦罐一眼,推开门就走了进去。


云飞扬站在屋外,看着被伦婉儿留在门外的瓦罐,有些伤心,可听到伦婉儿喊道“你还不端进来”时,顿时又开心了,捧起瓦罐就走了进去。


伦婉儿掀开瓦罐,闻了一下,“鲤鱼粥?”


“对,对,我用一条……” 云飞扬还未说完,伦婉儿听到屋外悦耳的笛声,她嘴角不自觉地上扬,抬步就往外走去,道:“飞扬,我有些事情,这粥你就自己留着喝吧。”


“婉儿”云飞扬在后喊到,可伦婉儿头都没回,只是抬手挥了挥,就走了出去。云飞扬心生郁闷,望着自己费尽心思煮的粥,不禁苦笑,后又转念一想,婉儿回来的时候,她说不准就饿了,于是他重新盖上,防止粥热气外泄。


他将粥安置好,出门之时,眼光偶然一扫,发觉伦婉儿梳妆台上空空荡荡的,以前常见的镜子已经不见。




顺着笛声,寻路而去。果然,是他。


屋前阶梯之上,傅玉书坐在那里,对月吹笛。伦婉儿瞧着他,感受悲伤之余,又显喜悦。


“有朋来,不亦悦乎?”傅玉书放下手中的笛子,瞧着伦婉儿一笑。


伦婉儿双手握于背后,眉眼灵动,笑道:“我道是谁有这般闲情雅致在这吹笛,一看,果然是傅公子啊。”


“哦,伦姑娘已经猜到是我了?”


“以往崇真的夜可安静得很。” 伦婉儿笑道。


“那伦姑娘是说叫小生不要再吹了吗?”


“不”伦婉儿脱口而出,说完才知莽撞,她瞧着傅玉书一眼,发觉他也正在注视着自己,不仅娇靥一红,想了想,倒觉得自己矫情,「噗嗤」一声便笑了出来。


傅玉书见着伦婉儿一笑,自己也是忍不住,二人相视微笑。




突然,一阵雷声响起,惊得伦婉儿按住了双耳,傅玉书笑道:“没想到天不怕地不怕的伦姑娘竟害怕打雷。”


“不”伦婉儿下意识地准备反驳,雷声未绝,一阵怪叫声划空而来,凄厉恐怖,吓得伦婉儿一打颤。


“这是?” 傅玉书不解问道。


“不就是从你昨日到过的那地方传出的吗?” 


“那个地方,禁地?” 傅玉书疑道。


“恩,听说那里囚了个怪人,一遇打雷,便怪叫不止” 伦婉儿回头,郑重地叮嘱道,“你可不要再走到那个地方去了。你现在可是崇真的弟子,走近那里是要受罚的。”


傅玉书目光一转,眼光一凝,道:“有人。”


伦婉儿顺着他的目光瞧去,果然是一白影,朝着禁地的方向掠去。


伦婉儿咬了咬唇,一跃而起,追逐白影而去,傅玉书紧随其后。


不过数息,伦婉儿便拦住了来人,定睛一看,竟是管中流,不禁怒喝道:“管中流,你来此处做甚?”


管中流理都没理她,斜着身子,倒是盯住了傅玉书。傅玉书见状,上前摆手一礼,道:“管兄,此处为崇真禁地,还望管兄切莫擅闯。”


管中流冷冷盯着傅玉书,手不自觉地握成拳头,冷笑道:“我若硬是要闯呢?”


傅玉书手握紧佩剑,答道:“那就休怪小弟无礼。”


管中流闻言,仰天大笑数声,道:“我倒是要看看你是怎么个无礼法。” 语音未落,剑已出鞘,封掌,截筋、斩脉,招招毒辣,剑剑逼人,似有要将傅玉书斩于剑下之意。


傅玉书虽天资聪颖,然进门时日尚短,虽勉强能与管中流打成个平手,然已处于下风。伦婉儿在旁看得焦急,见管中流又是一狠招,直取傅玉书心口之处,她拔剑出鞘,正好挡住管中流之势。「砰」的一声,管中流之剑竟然被伦婉儿打飞,掉在地上。


伦婉儿略微惊讶,瞧了眼自己手中的剑,又望向管中流,只见对方眼神冰冷,拾起剑来,转身离开。


“他,他莫非是……” 伦婉儿低声嘟囔道,一旁傅玉书已经上前,唤了一声,“伦师妹”,见其没有反应,出手轻轻推了下她。伦婉儿才恍若初醒,眼神迷茫,一张巨大的俊脸近在眼前,竟吓了她一跳,下意识地一拳挥去。


傅玉书眼疾手快闪过一旁,却又似被拳风带到了面颊,“哎呦”一声,摔倒在地,手捂着脸颊侧过头去。伦婉儿急忙上前,道:“傅玉书,你没事吧。” 她小心地扯住傅玉书的衣袖,面色紧张,见傅玉书也没有什么反对的举动,才试探性地轻轻挪开了傅玉书的手。傅玉书洁白如玉的脸上突然青了一块,格外突兀。


伦婉儿咬紧嘴唇,心中愧疚不以,正是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,忽然想到幼时自己摔倒时,柔姨安慰自己的场景。她内心挣扎,可又抵不过愧疚之情,捧起傅玉书的脸,对着他青的那处轻轻一吹,动作之轻柔,目光之温暖,实属未见。


傅玉书偷偷瞧着伦婉儿,嘴角的笑意藏都藏不住。伦婉儿见他这般,初时是想他被打成这样怎么还笑得出来,继而又想,他莫不是….?伦婉儿气得重重地拍了他手臂一下,说:“你又在作弄我?”


傅玉书摸了摸伦婉儿打着的地方,将脸上的青汁抹掉,继而笑道:“我可什么都没说,只怪伦师妹心地善良。”原来傅玉书摔倒之时,顺手扯了些杂草,捏成青汁摸于脸上,伦婉儿担心自责之余硬是没瞧出破绽。


伦婉儿一把推倒傅玉书,站了起来,自顾自地往前走,突然间她仿佛意识到了些什么,回首对着傅玉书问道:“你刚才叫我什么?”


“伦师妹啊”傅玉书已经站起,拍了拍身上的灰,抬头望着伦婉儿,眼神极其无辜,问道:“我叫错了吗?”


伦婉儿被他这眼神一瞅,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,只好转过身子,想着刚才,猛地想笑,可又只能极力忍住,憋笑正憋得难受,肩膀被人狠狠一拍,“伦师妹,还不走?”


伦婉儿瞧着傅玉书的背影,眉头一紧,揉了揉自己的肩膀。


哇,真疼,这小子一定是故意的。




清晨,伦婉儿推开窗子,闻着雨后的清新空气,觉得神清气爽,只是回头瞧着桌上的瓦罐,眉头不禁一皱,不是叫云飞扬自己拿回去吃吗,怎么还放在自己这,那我岂不是还要多跑上一趟?


伦婉儿正这般想着时,钟声又再次响起。这次,不知又是何人前来闯山?


解剑岩前,已经是密密麻麻围了好几层人。伦婉儿本是在后看着,突然她眼光一紧, 那圈内持剑之人正是赤松。他正在与一个女子交锋。眼见赤松连退几步,伦婉儿心中担忧之下,剑已出手,对着女子的兵刃就是一击。


女子力有不逮,往后连退几步,她身后男子连忙扶住了她。定睛一看,原来此女子便就是独孤凤。


独孤凤一眼瞧见伦婉儿,面露疑惑,道:“是你。” 


伦婉儿瞧了眼赤松,见他一切安好,才斜瞄了一眼独孤凤,虽然猜测她是那人,但当年的事一日没有查清楚,她也就是敌人。


“我跟你的事情稍会再算,叫管中流给我出来!” 独孤凤喊道。 


管中流?伦婉儿心中念头一闪,管中流便从一旁的树木丛中走出,道:“找我?”


“你就是那个管中流?” 独孤凤道。


“我不是,难道你是?”管中流不屑道,“所来到底为何事?”


“我问你,为什么要杀我无敌门十三舵的人?” 


管中流一听他们二人是为了此事而来,竟是不屑一顾,转过身直接抬腿就走。


独孤凤怒形于色,银光一闪,柳叶刀便向着管中流袭去。


这时,一人影迅速而来,挡在管中流身前,将柳叶刀拦下,原来是白石,他对着独孤凤,说道:“姑娘,管公子是我们崇真贵客,若想动他,先问过我们崇真。”


独孤凤不屑道:“青松老道连输我父三次,你们这些徒子徒孙又会有什么能耐?”


在场众人无不大怒,白石眼神一凝,正是要开口说话时,管中流推开了白石,径直走了出来,道:“那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能耐?”


白石一把拦住,小声说道:“管公子,你体内有伤,应当好好歇息才是,怎能与人动武?”白石自认为自己声音低弱,却不料旁边有一个耳朵尖的伦婉儿。她闻言,偷偷瞅了眼管中流,果然,自己能打飞他的剑,不是偶然,这人不知是被谁打伤了,只是大师兄怎会知道他受了伤,伦婉儿不禁疑惑。


白石也不等管中流回答,直接吩咐道,“设剑阵。” 话音未落,七个道士应声掠出,站于七星方位之上。


独孤凤也不胆怯,看了眼同来的男子,也正是她的师兄公孙弘。二人相互点了点头,身形一动,已经是进入阵中。


崇真七星剑阵成名已久,当年独孤无敌的师傅夏侯天都困于此阵中三天,才勉强逃出,又何况是这两个小辈,若不是这两人身份特殊,只怕早就丧命于此,当然这也只是时间的问题。七星剑阵,一过七式,不死不休,若到第四十式,入阵者则必死无疑。


天已经黑了,伦婉儿看得甚是烦闷,公孙弘死于此地,叫做死有余辜,可那独孤凤,她内心摇摆不定,救与不救,甚是难断。


这时,一黑衣人趁夜袭来,他虽看似腿脚不便,可一剑直指阵中,袭得恰是七星剑阵剑眼之处,只此一招,七道士阵型已乱,独孤凤与公孙弘趁机掠出七星剑阵,向山下跑去,等着众人反应回来之时,二人已经走远,而那黑衣人也消失不见了。


伦婉儿眼睛一眯,只觉得这黑衣人身形颇为眼熟,正在寻思之际,忽闻绝壁之上,一人大喝,“莫追。”


众人抬头,一瞧,那人正是本应在闭关的青松。赤松见状,怒喝道:“为何不追?”伦婉儿站在一旁,见原在众人之中的管中流已经消失不见,不禁冷笑,果然都不是省油的灯。


赤松与苍松带着弟子前去寻青松寻个明白,早已洞悉一切的伦婉儿可没有那个闲功夫,她对着父亲道了声累,便回了自己房中,刚走到门口,便见一包裹置于房前。她将其打开,是个镜子,虽做工粗糙,瞧着是从哪个摊子上买来的,但是却被包裹得极为精细,可见送的人很是看重。 这崇真上下, 除了云飞扬,恐怕也不会有哪个傻子想到来送自己这些玩意?伦婉儿颠了颠手中镜子,倒是突然想到了刚才。


莫非…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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